十九、家长担心你所以提前回家,开门后发现你在开银趴
雌虫和雌虫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雌虫和雄虫间的差距还大。 比如柏令和庭槐,前者能在zuoai的时候被疼晕过去,后者在被我硬生生撬开生殖腔后也面不改色。 当然,他这个面不改色不排除他天生面瘫的可能。 成功在庭槐的生殖腔内射精后我清醒了,身上的温度也因为不停的流汗而降了一点,在那贤者时间的半分钟内,发情时被本能支配的记忆在脑中复播了一遍,而我将将软下去的yinjing则是又硬了。 “不是吧,还要来?” 已经眼中无光的庭槐生无可恋道。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这突如其他的发情对我对他都是无妄之灾,万恶之源的柏令还在地上好好晕着。 因为理智的回归,那些绑住庭槐的触手们也松开了他,温顺的拢在我的身旁两侧,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是从我的脊骨发出的。庭槐的眼睛亮了一下,疑惑的问我是不是把那奇怪的东西收回去了。 我则把头低得更低了,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胸膛上。 他雌的,我怎么这么勇,居然能制住两个清醒的雌虫! 虽然这很大程度上是那些奇怪触手的功劳,但不清醒的我竟然敢有强迫雌虫的那种想法,要知道如果柏令和庭槐真心反抗,没准我就死在这里了。而且庭槐在被我撬开生殖腔的时候也没有反抗我,想到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忍不住落泪了。 庭槐真的是很好的雌虫啊。 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