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河埔幽润是吧
无休工作八个月后,属于我的假期终于来了。 因为是新兵加单身加没有递交相亲申请也没有捐精,军部很抠搜的给我放了三天假,还给了我三张时效在假期内的空白外出申请,允许我回家探亲。 要说我不想家,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锦衣玉食长大的雄虫,在军队里度过的每一天我都万分想念过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但是每每想到数月之前雄父拖着伤重的身体都能把我从家里揪出来,一脚踹屁股上逐出家门,我的屁股就隐隐作痛。现在他身体不说完全康复,也该是没什么大碍,把我打个半死怕不成问题,为了我的身体着想,这家是回不得了。 不过该死的,因为天天手搓,不是去修东西就是在修东西的路上,我的取向也终于正常了,从一开始的回忆我私库里面的机甲变成了回忆我记忆里对我抛出婚恋邀请的雌虫,最近都发展到做梦全是黄色废料,梦里的雌虫还是我一直想见的雌父的样子,吓得我经常夜里惊醒,简直离谱。 虽然性教育课上专门讲过,这种做春梦对象是雌父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但我还是感觉自己罪孽深重。现实中,我雄父已经很悲惨了,没想到在梦里面的我居然还想着和他抢雌父。 我很惆怅,试图找老兵油子做心理辅导,被他骂“滚去找医生别来找我”,真的是一点战友爱都没有。这家伙因为家里有四只雌虫三只虫崽,得到了一个月的假期,在宿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