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呜呜呜要被榨成雄虫G了
虽然我的性经历不多,但庭槐和柏令都是愿意让我主动的雌虫,我还是第一次被雌虫完全压制。 而且这个雌虫还一点不心疼我是雄虫! 每次我想放出触手来,他就会狠狠捏住的我腕骨,我感觉手腕像是骨折了一样,挣扎却毫无作用,疼痛逼出的冷汗让我的头发都被打湿了,我只能嘤嘤哀求他放开我的手。 “放开你让你好使用精神力嘛?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红发的雌虫冷笑着说,他的眼睛是混沌的红,和我小时候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就像凝固的血的颜色。 他的体温也反常的冷,雌虫一般比雄虫体温高两三度,但他的手摸在我身上时竟让我忍不住打冷颤。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撕了个干净,就躺在衣物的碎片中,而他只是褪去了长裤和底裤,穿着长靴的腿就跨在我的腰两侧,皮靴上的金属扣在我的大腿外侧勾出一道道血痕。 我疼得不行,血液在血管中高速流动着,隆隆的声音响个不停。 雌虫的手来到我的yinjing上,他像把玩什么摆件一样,又捏又搓的,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皮都给搓下来。我则又开始挣扎了,“疼疼疼,不要捏,不要搓,会坏掉的,呜呜呜。” 落到他手上我眼泪就没有停过,我还自由的左手扣在他的手上,试图解放我受难的yinjing,那本就血管神经密布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肿了。 “真的疼吗?你这不是硬了?” 我一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