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走在穿搭c流最前沿的庸医
。 我面色不改的舀了一碗汤喝,“我对你没有性趣。” 就上床那档子事,雌虫一般认为这是纯粹的繁衍行为,所以他们在没有要幼崽的时候都是过的禁欲生活,而有了要幼崽的计划时,他们又会觉得是生殖技术来的还是自然繁衍来的都无所谓,雄虫和授精仪的差别只在于一个是同族一个是机器而已,授精仪可能还更高效一些。但在我们雄虫眼中这可以是无关幼崽的情感交流行为,和有感情基础的雌虫上床的体验该是双方都满意的,所以我们更愿意称它为zuoai,不过持有这个观点的雄虫也越来越少了。 虽然也搞过和没有感情的雌虫zuoai这种事,但那是在发情状态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我这会可是清醒得不得了,才不会和柏令上床。 但柏令那家伙自信过头了,嘴角勾起坏坏的样子,看得我手痒痒,为避免我和他打起来我吃饱了就赶忙擦了嘴闪进房间了。 结果刚坐到床边,我就听到咔哒一声,柏令拧开门锁故作矜持的走了进来,闲庭信步的样子朝我靠过来。 我伸出腿顶住他的肚子。 “够了够了嗷,我知道你是想靠怀孕逃避药剂师考试,但先不说我能不能硬起来,就上床和怀孕不是买一送一关系,你这会再努力没准也是无用功,像庭槐那样一次就有的情况毕竟是少数。还是放弃这些歪门邪道好好备考吧,认真学习总能过的。” 没想到这一番话直接扎到柏令心上了,他瞬间抿起嘴,作为坚强的军雌,却眼含热泪。 “过不了的,与其要我考药剂师不如杀了我!” 在我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