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过往的恩怨先放一边 肖辙排长你听我言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中一直是血脉偾张时的“咕咚咕咚”声,身体在他没有边界的触碰中起了反应。 我轻轻摸上他的腰,不自觉的诱导他看向我的眼睛,但他的目光依旧很清明坚定,不知为何我的诱导没有起作用。 于是我张开嘴,发出雄虫求偶时的声音,将雌虫压到身下,抚摸他的腰肢,下意识的用触手解着他的衣物,并将他挣扎的四肢束缚住。 我不懂为何这时恐惧在他的眼中凝聚,他紧绷的身体让我无法动作,我只得亲吻他,安抚他,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处,试图让他陷入情欲的支配,但他却像与rou体感知脱离了一般,在我使出浑身解数后,依旧十分紧张,不肯给我一丝薄弱之处。 我的yinjing在rou体的接触中已经硬得不行,但他仍不愿意接受我。我只能用触手代替手指在他的体内开拓,我感觉自己已极尽温柔,可雌虫还是在我身下不停的哭泣颤抖,他的手指将掌心刺破,血液渗进身下的泥土中。 那里会开出和鲜血一样颜色的花吗? 我心疼的抓过他的手,吻了吻那浅浅的伤口,在进入他时感觉到他的手如同他其他地方一样先是紧绷到极致,指甲甚至差点抓破我的脸,再是无可奈何的松弛下来。 无可奈何的包容。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在地上摩擦着,我的鼻尖总萦绕着一股血腥味,可不论我怎么舔舐那些细小的创口,它们都没有愈合,渗出的血丝依旧挂在雌虫蜜色的身体上,提醒我这是一场暴行,这是一场罪孽。 但我无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