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怎么又菜又爱玩啊
着自己的yinjing,让他随着重力坐到我身上,完全没入的时候他挣扎的厉害,身上都被拉紧的皮绳割出了口子。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因为不停掉泪而清亮的眼睛,不懂这些平日铁骨铮铮的军雌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爱哭。忽视他眼中的祈求之意,我借着触手的帮助很容易就进入了他的生殖腔,庞大的性器在他的腹部都顶出了个形状。 触手将他架在离我一臂左右的地方,刚好够我将性器抽得只剩一个头在他体内,因为扩张得完全,他的生殖腔不像之前那样只要撤出就会立马闭上,而是缓缓收缩着,再被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开。 不知疲倦的向上冲击了快半小时我才将jingye射满他的生殖腔,不同于庭槐那次,因为我把柏令开发了个彻底,所以还得把yinjing插在他里面避免jingye在被生殖腔锁住之前就流出来了。 我的触手们一对对的消失,将一直插在他口中那根给抽出来时,柏令的表情竟是恍惚的,他那艳红张大的嘴和失神的眼差点让我又硬了。 我见他嘴巴动了动,似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在那里揉着下巴和脸颊。 他收缩的生殖腔将我的yinjing夹得有点痛时我才离开他的身体,即使堵了有那么久,还是有些jingye顺着他的大腿落到了床单上。 我和他都没有说话,我将被他撕烂的裤衩子捡起,丢到了垃圾桶里,准备去洗个澡,还没他出门就听见他第一次喊我名字。 “唐乐康。” “这是岚的房间,我们弄脏的是岚晚上要睡的床。” 我要迈出门的腿瞬间收了回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事。 想到岚有洁癖这件事情,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