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太阳照常升起
想不到我和老兵油子关系的破冰是牺牲了我的屁股换来的。 但我唐乐康是谁,铁骨铮铮,和那些被抽了两下就哭嗒嗒的雄虫不一样,我一点也没哭。 屁股瓣刚感受到火辣辣的痛,锐就从楼上滑下来了,触手做降落绳,那叫一个帅气。 “住手!” “谁允许你打我的学生的?” 锐厉声问道,抬头挺胸的和老兵油子对视,老兵油子笑了一下。 “我是他二叔!这臭小子写我和他雄哥的文章!带颜色那种!还雄虫生子!” “你污蔑我!唐乐奇连雄虫都不是!还不是雄父的崽!算哪门子雄哥!” 然而我的抗议没虫听,锐的板着的脸瞬间垮了语气放软劝说道:“啊,那是该打,但是你过几天再来打嘛,我忙着教他治精神病呢,耽误我工作了可不好。或者你晚上回去再打,这样过一晚上屁股也好了。” 我挣扎得更凶了,被吊着的时候没有哭,被放下来的时候哇哇的哭。 一堆老军雄面对着我手忙脚乱,最后舒一触手铲我脸上说:“别哭了,你的蛋好像要好了,你今天领回去吧。” 听到这消息后我睁大眼睛,模糊泪光中,舒的脑袋上好像顶了个光圈。 蛋痊愈的消息让我干活都很有动力,因为太想提前下班,我用触手绑着锐,一边给患者做cao作,一边问他各种问题,真正做到了一心二用,最终他反用触手拎着我,骂了我几句让我滚。 我很麻利的滚了,跑进保温室找舒要蛋,他和烈正在和老兵油子唠嗑,地上摊着一张张画着机械结构图的草稿纸,看老兵油子那样子就知道他在画饼,多半试图从舒和烈这里骗来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