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想当雌父宝雄
有改变的恶劣行径,瞬间就能被我反应过来这是不正常,这是错误的了。那时抽条到雌父腰部那么高的我哭着抱住他道歉,各种保证自己会当一只乖雄虫,不会再让雌父为我处理那些烂摊子了。 我那时多单纯啊,以为雌父收回他的爱是有理由的。 但我忘了,他在我虫蛋和幼年期给出来的多余的爱是没有理由的。 收回去时自然也一样。 改变换不回关注,我自然是更加变本加厉的作恶了一阵,但那时就连一只被我辱骂的大哥都只会怜悯我,任我把那些自以为能伤害到他的话丢出来,再在我强撑的自大的伪装下,由他轻飘飘的一句,“可竺恬中将好像不要你了”给戳破。 不止我不理解雌父的转变,家里的虫也同样不理解,这太匪夷所思了,我可是个雄虫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我雌父为何要如此费劲的将被判定为不良蛋的我拯救回来,为何要在虫族幼崽一岁时就能独立生活的时候依旧将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又何为突然之间冷落我,就算是集体抚养长大的虫子,与抚育者之间都不会冷漠到只机械问候每日安排,都能有其他话说,可我的雌父对待我和对待低智能的家务机械差不多,只需要我还存在还活着就行。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我的雄父很滥情,而我的雌父与他只有那么一个名义上的关系,他们并没有再要一个虫崽,我也幸运的没见证另一个血脉相连的虫子享受我至今怀念的雌父的爱。 未成年之前被迫不能离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