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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总是如约而至,但遮光度极佳的窗帘完美地挡住了试图钻进来的光线。吵醒我们的,是来自终端上的闹钟。

    玛恩纳伸手关掉了这个恼人的东西,房间再次陷入宁静,只是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其他干员交谈的声音。

    我皱起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点了?”

    “七点半。”玛恩纳听上去也是困倦万分,从我们收拾完躺下到现在只过了三个小时。我换了个姿势,面朝天花板。几秒钟后,我告诉他,该起床了。

    我们带着困意离开被窝,洗漱更衣,他替我系上连接到颈后的绳结。

    这仍然改变不了我们很困的事实,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我站在窗边,用手背抹去眼角被挤出的那点泪水:“玛恩纳。”

    “我在。”

    “下雪了。”

    “....”

    天光过于刺眼,而我仅是掀起了窗帘的一侧。我没有看见应该映入眼帘的无尽黄土,是积雪取而代之。

    虽然我才从谢拉格回来,早就看够了无垠的白雪和雪山。玛恩纳走到我身边,他伸手遮住我的眼睛,我听见了他拉开窗帘的声音。

    “原谅我,主人。”他轻声道,“请转过身,光线会伤到您的眼睛。”

    我不会拒绝一个合理的请求,更何况这对我有益。

    我们走到小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