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帝这副面貌,没忍住多看了两会,觉得有些可爱。邱非不知道自家皇后眼巴巴地在美些什么,只是勾着他蜷缩的发尾,发丝缠绕的指节颤了颤,而后倾身,将他抱了个满怀。

    “你的命很金贵,不要急着给出去。”

    乔一帆觉得那先前被阳光直射到的眼睛又开始发酸:“我没有...我没想,我就是下意识地——陛下笑什么。”

    邱非扬眉;“我笑了?”

    “笑了,你看看。”乔一帆伸手去摸索他的嘴角。

    “嗯,确实笑了,”邱非不置可否,只是侧头吻了吻唇侧的指节,而后在这个拥抱中低头打量他,含着兴味问,“皇后娘娘又脸红什么?”

    被吻过的指节如同被羽毛撩动,乔一帆抿抿唇,不想说话。邱非不再调笑他,埋首在那段脖颈间,并不用力,只是薄而凉的眼睑蹭在柔软的肌肤,他呼了口气,多日憋闷后终于浑身舒畅,于是说:“你在只身来嘉世和亲前便待我不同,为什么,只因我们曾是国子监的同学?然而我彼时声名不显,兼之性格孤劣。”

    乔一帆微愣,而后思索着道:“陛下原来记得我们是同窗,你从前只字不提,我以为陛下忘了我这号人。再说,哪里性格孤劣,陛下好得很。”

    邱非说:“国子监的同侪当中,你那时很出彩。倒是我...皇后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光顾着溜须拍马,脑子不大清醒。”

    乔一帆摇头笑:“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我那时皆不过跻身中游。反倒是陛下,怎么妄自菲薄。”

    邱非说:“包容兴那时顽劣,成日斗鸡走狗,有人惹他不顺心便要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