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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跟院里的下人们呆的时间长了,讲述这些忌讳之事时也能绘声绘色但描绘起来。她紧接着说:“应该是死了好些天了,一直没发丧,说是天太黑从桥上下来时不小心掉在冰面上摔死了。可惨嘞,折断的肋骨扎破肺穿了出来,当下没死,熬死的…” 紧接着她又压低了嗓子说道:“金家的下人说她是跟下人私奔了,金老爷派人去抓,给那个男人杀了,金小姐就跳下去殉情了…不是不小心。” 秋见怜脑海中浮现金小姐最后的脸。寒冷麻痹了她的痛感,却能看到从自己腹腔内支出来的还带着热气的肋骨,因为肺被扎穿不断有温热的血沫子从鼻腔中呛出来,星星点点的喷溅着。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路过的行人发现这个隐匿在桥下寂静处等死的人,她平静而绝望地等待着阴差将将带走,离开这个世间。 场面过于残忍,秋见怜联想到此不免干呕,春萍被他吓住不敢再说,急忙递水为他顺背。秋见怜饮了口,问道:“金老爷如此疼爱她,何以逼迫金小姐致死?” 说到此处春萍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神神秘秘地扫视着除她主仆二人外再无别人的房间,几乎是贴在秋见怜耳边,捂着嘴说道:“那个男的,是从南方来的。” 秋见怜一时未曾反应过来春萍的言外之意,稍作思索后也略变了脸色,喝斥着:“这种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春萍方讲完,想来也是觉着有些不妥,话说出口想收回来已经有些晚了,遭秋见怜呵斥,更觉自己多嘴多舌。她忙岔开话,讲更要紧的事情讲给秋见怜听。 “二少爷的事,我想您也该知道些。” 秋见怜一听是赵梁颂的事,登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恨不得将俩耳朵都药聋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