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
情地灌烫,银叶被烫的想要挣扎起来,被男人轻松按住小身子,尖嘴更深地捅入zigong,持续灌入药水! 很快整整一壶药水都被一滴不剩灌入小双性的zigong中,本来未生育的小zigong只有拳头大小,这下被饱饱地撑开得像一只小皮球,可算是为胎儿准备了充裕的空间。 银叶紧闭着双眼,全身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整个人蜷缩在夫主的怀里,全身紧绷地僵硬,话都说不出来。zigong内像是被塞进了一颗烧红的大铁球,将zigong内壁都烙烫到糜烂,整个人都被烫得精神恍惚。 尖嘴被抽出宫口,被烫傻的宫口条件反射地将rou圈收紧,牢牢包裹住内部的guntang药水。 句亘将大掌按在凸起的zigong球上,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皮rou还在熨烫着手掌,像揣了几块热碳一般。 足足过了一多分钟,被烫到意识模糊的双性才缓过神来,几乎感受不到被烫到麻木的zigong,在句亘怀中哭出声来。 “哇啊啊啊啊啊——好烫,银叶要被烫死了,zigong烂了,再也生不了宝宝了——” 句亘皱紧眉头。 “胡说什么!你的zigong好好的,宝宝也好好的!” “夫主——不烫了好不好,不烫了好不好夫主,zigong要烂了——” “别闹!这样是对宝宝和你都好,多习惯几次就不痛了,哪个小孕夫不都是乖乖灌zigong的,谁像你这么娇气!” 银叶瘪瘪嘴不敢再说话,两眼呆滞地看着自己鼓鼓的zigong球。 “半小时了,药水该换了。” 尖嘴再一次插入紧闭的宫口之中,将zigong内变温的药水抽出来。 句亘这次将银叶一条腿夹在自己腿间,另一条腿死死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