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
,分开两腿将银叶牢牢控制住。 “嗡嗡嗡嗡嗡——” 在银叶惊恐地哭嚎之下,guntang的药水又一次灌入小zigong中。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小身子像只弱小的小动物一般,在男人的铁腕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微弱地挣扎着任人宰割。 guntang的药水将zigong反复灌烫撑开,给胎儿带来滋养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宽敞又热烫的rou袋子作为完美的成长环境。 只是可怜了作为生育容器的zigong,一遍遍承受着痛苦的无妄之灾。 第三次的药水排出,银叶已经被烫得昏迷在男人的腿上,zigong也完全达到了标准,透着皮rou也guntang地包裹着胎儿。 句亘将银叶拍醒。 “结束了银叶,最后上完药栓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银叶头晕脑胀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zigong,感觉到小zigong不在剧烈疼痛,小腹处也扁了下去,才安心地蹭了蹭自家夫主。 这时,一旁的孕师端来另一口药锅,里面是一锅微黄的药水,药水中泡着一根小腿粗长的黑褐色药柱。 为了增加药柱与zigong和rou道地接触面积,也最大程度保留药性,药柱被制作得极为粗糙,表面凹凸不平,药材的纤维清晰可见,令人胆寒。 药柱的一端连着一根细麻绳,就像蜡烛的烛芯一样延伸出来,方便从xue中取出。 孕师带着医用手套拉住药芯,将药柱拎起来放在一旁的托盘上,端到句亘手边。 “这种药柱是精选了二十多种珍贵安胎药材制成的,每天除了灌zigong和灌精的时间,其他时候都要带着它,对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