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与健康
好热。 今天没有接单,我穿着背心躺在床上,身上的毛孔吐着一粒粒水分。屋子没风扇,好像躺在大蒸笼里,水分蒸发结束后变成rou干。 我感觉嗓子在冒烟,我在发烧。 每年夏天都会这样,我怀疑是小时候被唐江揍了一次留下的后遗症。脑子里蒙了一层雾,唐江拿着他的皮裤带挥舞着像我冲过来。我心悸的睁开眼睛,喘不上气。 我播了一个号码。 这是我偶然间看到的宋羚公司电话。 “您好,这里是羚翔集团,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帮助的吗?” 我一时有点噎住。 “您好?” “你好,请帮我联系一下宋羚。”我想宋羚应该是公司老大,不知这样能不能联系到他,但我别无他法了。 “请问您有什么事呢?” “你能不能帮我转告一下他,就说他家家政来电。” “唔,好的。” 我挂了电话,体内火烧的越来越旺,我睁着失去水分的眼睛。其实烧的厉害了头上是摸不到汗的,稍微一转脑袋就感觉天旋地转,我忽然想起破屋子的洗衣机,一洗衣服就咣当咣当响,总是罢工,我都不记得修了多少回。 “铃铃……”我挣扎着接起电话。 “喂?唐河?”宋羚的声音在听筒里传出来。 “宋羚……我发烧了。”我哑着嗓子说,我觉得这好像撒娇,但我控制不住。 “你在哪?”我听见他说。 “在……我在床上……”我发现我竟然在哽咽。 “是你住的地方,唐河。” 我真是烧傻了。 “我在……滨江大道,3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