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
笼也找不到了。 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呼吸打到他的胸口。是的,月泉河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只逃避的鸟一般。他的肢体并没有被禁锢,只是有两根指头被轻轻地握住了。 岑伤心中一团乱麻,闻到一股甜香味又不知作何感想。他把被子掀开,低下头他才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也有吻痕,星星点点像是被人虐待过。岑伤头皮发麻地推了推好大一只绕着他的月泉河。 月泉河像一只守着财宝的巨龙机警地睁开眼。他又深吸了一口岑伤,这才撩着头发坐起来。岑伤从未见过刚睡醒的他,微皱着眉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手腕一转就把那碗还温热的甜羹拿了过来。 “喝吧。”鹤打了个哈欠,面容看上去更成熟了一些。半人半毕方地生物总归和毕方和人都不大相同,需要睡眠也需要进食,尽管纯食火也不会饿着他。岑伤乖巧地端着碗往嘴边送,身后的白发被月泉河攥在手里拨来拨去。 他被月泉河同样套了新的亵裤,但露出的脚踝上也有吻痕。岑伤牙根都发酸,月泉河怎么在床上像条狗? “够甜吗?”月泉河问。 “太甜了。” 岑伤不常吃甜食,小时候吃不起,长大后发现这玩意腻得离谱,只有那些达官贵族才会因为需要彰显身份而往糕点里放这许多糖。 “那膳房可能以为是我喜欢吃吧。”月泉河又打了个哈欠,安静地看着岑伤吃。 岑伤的嘴鼓起来一边,一动一动的。月泉河心里欢喜,面容便不自觉柔和了些。等岑伤吃完了越过他放碗的时候才发现他又抓着自己的衣角闭上了眼睛。 岑伤想了想,俯下身亲了亲他被枕头压得rou嘟嘟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