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
被夹在两人的腹肌间,而被促狭对待的胸脯竟然泛起痒来,下意识地往月泉河的齿间送。 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微微凸起,月泉河又喜爱地吮吸了一遍,身下加快速度,颠得岑伤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渺小的人类双眼紧闭,引颈就戮般抱着非人伴侣,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月泉河两眼幽深,神情些微有些狰狞,终于在恍惚间一股脑射给了他。 常人的jingye应该是微凉的,为寻找母体的温暖才会往女性的肚皮中猛钻。而毕方射出来的浊液却guntang,激得岑伤打抖,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他的yinjing被烫得垂下,身体内部过电似的麻,四肢都泛软着松开,闭上眼皱着眉昏过去了。 他看上去及其可怜,眉眼间的春情不足以掩盖那丝疲惫。人渣夫夫回到月泉宗后,岑伤可还是要继续做任务的,他这次怕是要去向耶耶汇报一下,谁知被他半路截了胡。 月泉河把半软的yinjing抽出来,打来热水替他擦好身子,换了床铺又传了夜宵。 岑伤可谓是睡得一点都不安稳,梦里也能感觉有人在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和小臂。其实那不过是月泉河在给他按摩,让他长时间紧绷的肌rou松快松快。 待月上枝头时,岑伤才醒过来,他浑身像泡进温水过一样瘫软,酸疼没多少,那股肚子里仿佛还被插着的残余满足感才让他脸红起来。 此时还未到常人睡觉的时间,月泉宗里的烛火将将稀疏了些许。月泉河没有穿亵衣,只着一条白色的亵裤抱着月泉河补眠。岑伤只在小时候和哥哥母亲这样亲近过,那些亲近变成一个美好的幻象被他压在很深的地方,待到他身长八尺…会这样拥着他——能这样拥着他敢这样拥着他的人真是打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