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震?海震?
不担心,以万俟陵光的武力,能在他手底下走三个回合的人还没生出来。 他弯下背,抬起陵光的下巴同他接了个吻,津液把鸟的下巴涂成一片湿软。量陵光的唇色较淡,经过一个时辰的折腾之后,那两片rou也变成了艳红色,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此刻抬着头假装懵懂的样子更显纯情。 不过他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清纯:“你又硬了,再做两趟睡觉?” “白日宣yin,我怎么找了个你这样的唔...”陵光撑起身子来,按住月泉淮的肩颈不让他避开。又一吻毕,陵光喘着粗气,两眼放着光,眉飞色舞好似中了举,又好似被从天而降的十两金子给砸了个倒仰。 可谁知他只是和道侣在青天白日的船舱里懒怠而已,好像只要和月泉淮待在一起,他就可以一直这样快乐。月泉淮问过他自己的结局,可陵光竟犯了难,直言看不到。 “算卦的通病,没办法,越细越难,越近越难,越远也难,天道喜欢模棱两可,天道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生而平等,终点只有一个死字。 月泉淮又问他,那如果自己要是死了,他会去哪呢? “把你的骨灰挖出来,烧成石头随身携带,然后云游四方。”陵光说这话的时候眉目平和,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月泉淮顿了一下不知作何反应:“我是说你的夜晚。” “如果我想和人做这档子事的话,我会找个坑把自己埋下去。” “哦?难道你不信轮回吗,我难道不能重生?” 陵光的眼看上去很沉静:“你我都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轮回。” 他们白日在床上zuoai,晚上就穿着亵衣在桅杆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