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震?海震?
月亮。 陵光小声地哼着歌,月泉淮就拥着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闭眼听着。温热的呼吸打在鸟的皮肤上,带来十足的安定感。 陵光的歌声里有麦浪,有秋天微凉的风,还有爱人在手的满足。 “你的父母教你的?”陵光遇到月泉淮之前遇到的老夫妻是万俟氏,教了他许多中原常识。万俟这一族命运可比高句丽悲惨,被匈奴打,被曹cao灭,有在吐谷浑里的,也有在北魏里的,总之已经分崩离析了。 陵光轻轻嗯了一声,小小伸了个懒腰,然后贴过去给了月泉淮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脸颊吻。他真的爱极了月泉淮的一切,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柔顺飘散的黑发,rou圆的脸颊,无一不让他欣喜非常。 他的颈侧还留着月泉淮白日情动时咬下的牙印,在暗淡的月光下模糊成一小团,看得月泉淮心都软了。年纪已经是爷爷辈的月泉老年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月圆之夜被月亮蛊惑到变成狐狸的精怪。奇了怪了,这样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将近12年,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看到对方就气血上涌... 陵光被屁股缝里的硬物顶得闷哼一声,他伸手摸上月泉淮的脸,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下看去。 “再来一次?” 喘息和水声同样黏腻,两人根本没休息多久,吃了点东西便开始了下一轮。 陵光跪趴在褥子里,嘴里还咬着自己的头发。他闭着眼,紧紧抓着床铺的边缘,两条腿被粗鲁地掰开。roubang遍布青筋,剑拔弩张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在xue道里快速地进出着。这个姿势最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月泉淮的拇指滑进他的大腿内侧,把那些湿滑的透明液体抹开来。 他学着陵光刚哼的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