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爱情固然美好,畸形的好吧其实不畸形(是初夜)
在岑伤看来,月泉河在一言不发时和义父是完全不一样的。通身温润的青年稍显单薄,爆发力却极强,属实是武林人士中的异类。不修内力,纯粹的心和极致的rou体,组成了毕方这种生物给人的所有印象。 他们挑了个转角跳了舞,已经出现过却依旧有些陌生的热度席卷了整只鹤,末了他忍着疼痛抱起岑伤就跑。岑伤头次看到这种祭祀般的景象出现在月泉河身上,有点呆愣,居然也任由他抱着自己疾驰在虽不是人来人往但也有几率被人撞见的走廊上。原本下着淅沥小雨的天渐渐地变得昏暗,岑伤被扛在肩上,迷迷糊糊地想,几时了? 他是被掼到床铺上的。门关上时发出很大的响动,炸得岑伤的心也跟着颤栗起来。毕方眼眉上挑,看上去高贵不可侵犯,手上却在快速解着他的外衣。岑伤受这种急迫心情的影响,也抖抖索索地拉开他的裤带。可他没想到毕方在床上是暴君一个,把他不容置疑地翻过去,隔着中衣咬住了他的后颈。 岑伤吃痛,两条眉毛纠结地皱在一起,一点都看不出他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屁股又感觉凉飕飕的,回忆起月泉河看他的黑沉沉的眼神,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是先管上面还是先管下面。 月泉河取了香膏捂在手心,揉出水了才一股脑往岑伤的屁缝里塞去。他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扩张,而是先好整以暇地玩弄了好一会岑伤的会阴和卵蛋。岑伤被强硬地摸到勃起,大腿抽搐,眼框也变红了。月泉河的手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