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爱情固然美好,畸形的好吧其实不畸形(是初夜)
煨得他想逃,一直扭着腰。 毕方见状,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屁股甩了一巴掌。 “唔!”岑伤睫毛都湿了,压抑着尖叫的同时拽紧了褥子,挺立的yinjing压在织物里,挪蹭着企图得到快感。可他一点都挣脱不开,这让他想起以前被月泉河教导和教训的时候他也是被这样居高临下地坐在背上,热烫的手指划过蝴蝶骨指导他的肌rou使用方法。从肩胛捏到手腕,好似被火舌舔舐出一整道伤痕,就连梦中都是那个热度。 可当时他能闻到的只有青石板潮湿的水汽和铁锈般的血味,现在却是被好好地笼罩在温暖的躯体下,就好像天塌下来都有月泉河替他挡着。 月泉河要不不扩张,一扩张就是两根指头。油膏滑腻腻的,被裹挟着插进甬道里让人感觉有点酸,又有点胀。下体咕啾啾的,岑伤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红着脸叼了一角被子,喉咙里时不时漏点闷哼,听上去不像是和喜欢的人zuoai,而是在受刑。 但他的屁股往上撅,明显一副受用的样子。月泉河的动作虽然粗暴,但并未弄疼他。白皙臀rou上明晃晃一个艳红色的巴掌印,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他瞪着眼,不知在和谁较劲,又在月泉河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长吟出声。 鹤把他的腰提起来放到腿上。毕方虽然体重轻,但力气真不算小。岑伤惊慌失措地被拖起来,腿根被好好地掰开,前胸和脸颊在被褥里摩擦。太轻易了,月泉河摆弄他的方式轻易地就像孩童在摆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