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很长,长的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定论
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