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很长,长的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定论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