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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调侃了一句,这时攻才意识到受一直趴在他身上,两人的皮肤因为汗湿而粘在一处,水rujiao融。攻寒着脸让受赶紧下去,空气里急速上升的白兰地信息素则出卖他的违心,罪魁祸首无辜地舔了舔上唇,骨节分明的手yin靡地抚慰两个囊袋,受张开嘴继续服侍攻的性器。

    他灵巧的舌头狠狠刮蹭guitou下的沟壑,舌面重而规律地摩擦着yinjing,攻弓着腰爽得眼前发白,拽着受头发想往下压,受如他所愿,温顺地将yinjing吞到最深处,攻开始疯狂耸动下身抽插紧致嫩滑的喉间,受被顶得双目涣散,嘴边溢出一丝透明津液。

    头次见面,攻就在内心怀疑此人是否在某方面有特殊癖好,毕竟受看起来就像甩着皮鞭扇小狗屁股的纯dom,被关禁闭的几天里攻已经幻想出自己被玩死的八百种方法。今天终于迎来实践,攻捂着脸掩饰差点被吸哭的扭曲表情,内心被不合时宜的满足感侵蚀。

    beta拽住alpha皱皱的领带,双腿开合坐在攻胯部看他,软绵绵的臀rou隔着布料磨蹭他的下体。攻早被诱引进入发情期,浑身汗淋淋的,皮肤温度更是高得几欲发烫,他托着受屁股往后探,试图解开对方扣得死紧的皮带扣,“……可以让我做吗?”他昂着头可怜兮兮地说。

    “今天不还说不认识我吗?”受眉头一挑,环在攻脖颈上的手指收紧,“天上又不会掉馅饼。”

    “咳咳、咳咳……”攻被掐得脸发红,“你他妈有病吧!到底在透过我看谁呢?”

    受眨了眨眼睛,露出有点伤心的表情。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变,就这般介怀当时我离开的事吗?我是真心想要为此道歉,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好吧,这诚恳程度他能给十分,可惜苦主真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