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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讲到底有什么用?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跟受年龄都差了一轮,受在外求学时他还在牙牙学语呢,哪来的情债一股子全推他身上啊?难道是因为他和那人长得像?合着这是出替身戏码,而他就是那个不幸的主角?! 大佬本人一点也没意识到不对劲,他几乎埋怨起攻这认死理的态度,少年爱人的不理解深深将他刺痛。攻一如往日年轻、玩世不恭,岁月万分善待他,艳羡与爱于他而言唾手可得,只有受为二人间拉开的漫长距离不安惶恐,他怕自己容颜老去,身体不再强盛,攻会感到乏味,再次一言不合离开。 最近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柏林的一场雪埋葬了他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可往事依稀不可追,他不能用余生来怀缅这段经历,即便那确实是很快乐的一段时光。周围人常常劝他另择良侣,而今日在此,头上的白炽灯将攻手指上雪亮的宝石戒指照得通透无比,他就被按在枕头里,红潮密布的脸写着不甘与怨毒,受就这样攥紧他,令他深陷入柔软的棉花,一点点氧气耗尽。 那又如何?他偏要勉强。即便攻百般不情愿,那不还是落入自己掌心了吗? “神经病、神经病!”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攻呛咳不止,挤着沙哑的声音控诉着。他从小被宠着长大,没有谁敢这样对待他,可当攻遇到受后一切都变了,疼爱他的爸爸mama为了家族忍心将他塞进这座囚笼任人摆布,他名义上的妻子把他当玩物一样看待……天龙人攻见到了认知以外的世界,眼角没忍住渗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他越哭越大声,浑身抖若筛糠,受刚想碰他就被那双红肿的眼睛瞪回来。他略有几分尴尬地悬在半空,长而直的大腿夹住攻的腰,西装裤褪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膝盖,被灰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