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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着受的耳膜,“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受说出了这番话,白月光却很惊奇地回答:“你当年不就是因为我出轨才分手的嘛,明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别来招惹我了,趁早洗洗睡吧发小。”

    白月光的话像盆冷水将他泼醒,一向不愿正视的心思无处遁形,血淋淋暴露出来。占有欲,还是占有欲,受从小到大要什么东西都是轻而易举,所有人都捧着他爱着他,只有他面容姣好又玩得花的发小是例外,他轻蔑地将受归类于“想要就能得到”的类型里,这点燃了受的好胜心,白月光不顺从他,受就企图找到弱点击破他,于是受试着与他恋爱,而白月光魔高一丈,将他耍得团团转,最后还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白月光像条抓不住的风筝线,是他长长久久想与之抗衡的对象。他接受不了白月光永远无法属于自己的事实,才一厢情愿将自己当作深陷于单恋无法自拔的人,他想令白月光臣服胜过爱他,即使白月光不揭穿他,受自己口中的半两真心究竟水分多少,他也再清楚不过。

    听筒对面不间歇的高昂呻吟令受失望又恶心,他拉黑了白月光的联系方式,再也不想与他无端地纠缠下去。

    约会泡汤,受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陡生一念回到了先前他与攻居住的那套别墅,豪宅里的布景陌生中带着熟悉,周遭一片寂静,受没开灯,坐在攻选的布艺沙发上,脑袋里闪过很零碎的记忆片段,皆是他与攻在沙发上拥吻的画面。摸着沙发上的可爱抱枕,受没由来感到怅然若失,心中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万分重要的东西。

    攻的生活逐渐走上了正轨,他在一家药剂公司工作,家里人的支持加上他的努力,已经足够在新的城市立足,他恢复单身已经很久,同事里也不乏有暗送秋波的omega,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