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血(开b)
祁连是汉人,可既长在西北地界,便不免祖上沾了胡人血脉,不说是五官相貌较关内人更深邃硬朗些,此刻最明显的便是那驴rou般硕大的阳物。 随着祁连的一瞬俯冲,阿杏还未发育完整的细嫩rouxue便被强行撑大cao开,从未被人触碰过得地方被人欺负得彻彻底底,偏巧又和阿杏性子一般柔软,还蕴着满腔的暖去裹住粗硬的刀刃。rou膜碎了,变成一块块残血流走,阿杏也彻底没了声音。 他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变成了对方yinjing的模样,顶到了他未曾设想过的深处,男人的jiba上翘,顶着rouxue内那最敏感的一点,他要哆嗦地渗出yin水,里头xiele洪,不然如何会传来那样yin靡的水声,可身体内部那阵被撕裂的痛感早已蔓延至全身,宛如被钉死在了木棺之上,动弹不得。 男人不会疼他,往后的日子他亦无人照管。男人为何要疼他,分明保全性命都已经是奢望…… 叫那满是血味的外套蒙了脸,阿杏便觉得不仅外面看不到里头,他也看不到外面的天了。一开始是疼的,可是男人一直往里冲撞,到最后竟麻木到不觉得疼,只是觉得被男人捉住的腿发酸,想合拢却又怕男人出言调戏,问他良家女子怎会放荡到夹腿摇屁股,于是阿杏只好保持着这样双腿大张的姿势,还用另一只手紧紧扶住用布条缠在肚子上的小roubang。 眼泪淌了他满脸,床铺教阿杏身上的汗沁湿了好大一片,用手去捉时也只像是空捉了一抔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阿杏不好受,祁连也未好受到哪里去,他未曾行过男事,方才刚刚抵上去的时候才觉得销魂,现在便只觉得里头实在过分紧致,破了那处子膜,空气中弥漫的血味便多了另一种叫他不熟悉的味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