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血(开b)
是再常见不过的血,却带着一股sao味、甜味。抽出jiba借着月光去看,上面的确多了一些沾着血丝的清液,余下的那些便全落到了女人屁股底下垫着的白锦上,白的雪,红的花,哪怕在夜里都极度明显,更不论那明明处处抗拒说着不要的花xue只是叫他cao了几下便已经撑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圆孔,翕张着,从内里挤出一些薄薄的软红。 本到此也该结束,拿了这白布已经能交差,可又想着老夫人的那些话,当即冷硬的眉又轻蹙。于是将抽出的阳物又抵回了小孔处。 单下了聘书还未曾有那样的感觉,如今真破了人的身倒叫祁连生了几分良心,父亲常年军旅,他自小是由母亲带大,也知晓孕育抚养之苦,想到这嫁过来的人也的确娇气,只凭着心意随口安慰道:“从今往后,你便安分在府里做着你的少奶奶,做你该做的事,祁府的好处你一样不会落下。”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还是觉得祁连改了性子还会关心人了,叫阿杏从不了解这个他要唤作夫君的男人,不敢应也不敢不应,偏偏嗓子已经哭哑,于是只能娇娇地哼了一声。 祁连自觉自己已经说得极柔和,却不料这人没有什么反应,只又轻啧了一声,只觉得这女人不识好歹,暂且只是生个孩子,同她说话不过是白费口舌。 他再想来,若真有一日他有了心悦之人,那人也该是一只热烈活泼的鹰,绝不会像这人一般死气沉沉,这是从闺阁出来的小姐,每日只晓得绣花撩闲,和他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 想罢,祁连便只挺腰,看着自己阳物又深陷进入了那馒头xue中。女人似乎无力,他便将那两条细腿扛在了肩上,整个人下倾将手撑在了女人身侧,方便他往里抽插,他是晓得女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