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实在是个天大的笑话。”他顿了一顿,又道:“你要的找的是我,不关他的事,我跟你们走。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愿节外生枝,得罪西山剑宫。” 她微笑道:“一开始确是如此。不过现在,”她目光流动,含情脉脉地看向沈天珏,含情脉脉地道,“我却有些想得罪一下西山剑宫了。”她捂着嘴吃吃笑道,“不瞒你说,我虽睡过和尚,却是个破戒僧。连酒都没喝过的童男子是什么滋味,我还真想尝尝。” 她的笑容蜜一般甜,看在沈天珏眼中却已如恶鬼罗刹一般可怖。更可怕的是,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耳边听得梁忘喃喃地道:“一个男人若连酒的滋味都没尝过便被女人强了,那也未免太过凄惨。罢了,大家相识一场,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话音一落,他已举起沈天珏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即倾过身来板住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沈天珏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又酸又涩的液体从梁忘口中度入他嘴里,并未遭遇什么抵抗便沿着喉咙下了肚。几缕不及吞咽的酒液自他唇角溢出,有一滴滴在他雪白的衣襟上,像一滴鲜红的血。 这个吻缠绵悱恻,沈天珏的脸慢慢地涨红,很快连耳朵也红透了。梁忘似乎觉得那红通通的耳朵十分可爱,结束这个吻后又恋恋不舍地凑到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尝了又尝,才笑嘻嘻地放开他,退后一步站了起来。 阮鲜鲜两眼圆睁瞪着他,似是下一刻便会勃然大怒,但最后她只是再度忍不住笑起来,便如她在梁忘吻上去的时候似是想出手阻止但终又忍住一样,她只是用一种不知是遗憾还是娇嗔的口吻对梁忘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想睡你了。” 房间里重又安静下来。桌上的酒渍已被抹去,杯子也已收走,若不是那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