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枏仇易
去洗了个热水澡。 仇易擦干了头发,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宽大的软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梁廷枏果然还在睡。仇易走到床沿给他掖了下被角,心想:还真是把人给累着了。 长被盖不住的吻痕从耳后歪歪扭扭滑到脖颈,一路没进被遮挡住的下身,始作俑者虚伸一指,好心情地在梁廷枏耳边绕着圈儿,唇角微微弯起。 权倾黑白两道的梁king、令无数人谈之色变的梁家主家当权人梁廷枏,现在就在他床上,日日夜夜被他禁锢在身下,这个认知一经确认,仇易几乎要兴奋得发癫发狂。 “你还知道回来。”发哑的男声倏尔响起,梁廷枏缓缓睁开眼,眉间有经历过几番情事的怠倦,却无半点睡意。 “梁三爷原来醒着。”仇易捏了捏梁廷枏的耳垂,趁他还没发飙一个翻身上床将人搂进怀里,“哎,笑话,哪个男人蠢得不要自己的家室。” 梁廷枏瞬时曲肘击向仇易下腹,后者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后肘,摸到关节上下的软rou,轻轻揉了起来:“大早上动什么肝火,你身子骨不好,昨晚上又累着了,还动手,我都要心疼死了。” 鬼才信他嘴里的话。 梁廷枏冷笑一声,懒得动了:“口蜜腹剑的东西。” 仇易笑出声来,厚脸皮地接下了这句骂。他有个十分变态的癖好,那就是特别喜欢梁廷枏骂人,尤其是骂自己。这种不可理喻的上瘾症状由心理到身体只需要梁廷枏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于是仇易扳过他的脸,问:“又没好好吃饭?” 梁廷枏甚至没给他一个眼神。 “是又怎么样。” 仇易“啧”了声,冲他眼睛吹了口热气:“是的话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