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枏仇易
好办了,我得定期检查梁三爷的身体状况,不吃饭到时候怎么受得了。” “就你?” 梁廷枏笑吟吟地拍拍仇易的咬肌,狭长的眼尾勾满了讥诮。他有一对内勾外翘的丹凤眼,黑睛微藏,远看如一把暴冷的钢椎,冻彻骨髓,可近看偏又生得神光内敛,尾挑三分,似有流光滞而不动。仇易第一次见到梁廷枏时就心有疑惑——一个男人的眼睛怎么会生得这么好看。 “我该叫你仇逸,还是仇易?小畜牲,你可别忘了,梁家现在是谁作主,我还没死,你就想蹿房梁?”梁廷枏没有丝毫屈居人下的屈辱,一副上位者的气势。 没见过梁三爷的人对他的幻想大多会跟港片上那些三教九流、财大气粗的黑帮大佬挂钩,大佬倒是真大佬,但梁廷枏远比那些人矜贵优雅得多,他常年一身暗灰色系的着装,不穿金不戴银,开枪动手时冷着一张面孔,手法干净利落。他生理上厌恶任何脏污,白手套是务必随身携带的东西,杀一次人必须扔掉再换一双。这样的人,连鞋底的黑泥都需要一条恶犬来舔干净,而仇易就是他最好的狗。 梁廷枏垂着眼皮,飞快扫过仇易胸口纹着的一串符号,仇易跟着看了一眼:“房梁这种东西我不爱蹿,我只爱蹿床。”他拽过梁廷枏的手摸上“梁king”的字符,眼底闪着炽热的光,“梁廷枏,这是你。” 梁廷枏去撕他几周前才添上的疤痕,语气促狭:“把你老子纹在心口上,爽不爽?” 仇易邪笑,就着一上一下的姿势猛顶了一通梁廷枏的性器,舒爽地吼道:“爽!” “……混账东西!”梁廷枏体力大不如前,被顶得差点岔了气,五指条件反射作鹰钩状掐住仇易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