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枏仇易
动脉窦,“你是不是只会床上耍横?嗯?连外面的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得半夜从床上爬起来亲自解决,老子看你迟早早泄……唔……” 被咒早泄仇易不恼,命门被扼仇易也不怒,他对梁廷枏的性子太熟悉了,嘴上说的不如实际做的,与其耗费口舌,还不如使把劲儿把梁廷枏做得叫都叫不出来。 他一边咬上梁廷枏直挺的乳尖,一边拉开床头的第二个柜子,捞出一串衬衫夹,擒住梁廷枏反击的大腿,顺带在腿根偷了把腥,从脚腕徐徐往上滑动直到死死套住梁廷枏的大腿,紧实的腿rou被硬生生勒小了一圈,溢出来的部分几乎把黑色的带子裹成一条细线。仇易两眼发红,将两头的夹口夹在梁廷枏沾着口水的乳尖上,接着又掏出两只带珠锁精环扣到了梁廷枏性器上,梁廷枏两只手被仇易恶狠狠地摁在床角,全程又疼又爽。 仇易眼底似乎糊了层嗜血的纱网,低下腰狎昵地蹭着梁廷枏,犹如阴沟里的豺狼在讨要猎物。 “三爷,你比风情局里的婊子还浪,叫得我根本软不下去。” 梁廷枏骂道:“小王八羔子……你欠抽吗!?” “欠啊。”仇易皱着眉煞有介事地回,紧接着剑眉又一挑,苦恼的情绪烟消云散,换成乖戾的模样,“我欠三爷的抽。” 仇易再混,也没昏了头。他顾忌着梁廷枏的承受力,缓缓摆腰撞着他。他的五指并在一起捂住梁廷枏左心房,落了个轻飘飘的吻在上方。 当初梁廷枏左心口被人一枪打中,血花四溅在纯白的西装上,万幸子弹偏离原轨道没入了第一根左肋,事后险险保下一命,可梁廷枏底子不比常人,此后落下了一辈子的病根,每逢阴雨天心口便疼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