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家庭教育
好事常常以节点的形式点缀生活,但坏事却不惮于以联级反应的方式劈头盖脸把人砸个狼狈不堪。柯莱特意识到自己反应慢了一拍——如果他可以在托皮卡端盘子,那他为什么不能来赴同学聚会呢?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白垩纪末的伶盗龙,彗星已经撞上地球了,她还在那儿和原角龙呲牙咧嘴。 “我去下洗手间。” 柯莱特似乎是不屑于找借口。她顶着翻飞的白眼从吧台后面翻出一瓶廉价威士忌,一边往外走一边顺了个红色塑料杯。她非常需要喝一点,非常需要,即使是这种在超市放最下层的酒精制品也能极大地安抚她。 辛辣却毫无香气的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去,理智和勇气拽着肠子爬上来。 作为一个高功能酗酒者,她很少只喝这么一点就结束,不过现在她可没时间想这个,她知道是时候回家了,其他事明天再去想,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夜晚的凉风吹起她轻盈的裙摆,脚下越来越快,连带着胸前的软rou一点一点挤出尺寸吝啬的布料。她胡乱从包里摸出车钥匙,坐进驾驶位,想要一脚油门回到自己的舒适区。 钥匙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本以为再也不会听到的声音。 “你这是要酒驾吗?我还记得你上次哭着向我保证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