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家庭教育
音是从汽车后座传来的,似嘲弄又似警告,像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肚子里,把她的内脏搅得一团糟。从羞耻的回忆中挣脱,她用尽自己最后的骨气把脊背挺直,试图从他们曾经交汇的记忆河流中抓出一把怒火来,丢他脸上。 “即使是最严格的交警也不会判定我这个血液酒精浓度构成酒驾。现在,从我的车上下去。需要见我的话请在工作时间致电我的秘书,办公室会在五个工作日内给你……” 副驾驶的座椅突然被放倒,他的手穿过她精心打理的长发托住她脑后,他的小臂钳住她挺得僵硬的腰肢。下一秒,她已经被移动到了后座。她还没来得及狠狠瞪他一眼,就被轻巧得翻转身体。那肩胛骨上的手不容拒绝地把她的背脊低低压下,让她的小肚子抵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他有些粗糙的指节掀起轻薄的裙摆,摸索着掐了掐她大腿间的软rou,然后一巴掌打在她本就在颤抖的臀部下缘。 巴掌的灼痛是那样真实,柯莱特已然出离愤怒。上次?她当然记得上一次!这个混蛋为了仅仅半瓶蛋酒,就在返校舞会后把她从停车场捉到校报编辑室,像个五十年代的丈夫那样打她的屁股。虽然她当时确实准备开车回家,但她最终不是没开走吗?至于吗! 但最重要的是,以他们当年的关系,他就是做得更过分些,她也不会多么生气。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