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余的其他事情都被一并扯出去,魔王子肆意掌控着他的情绪,揉着他腰间的霓羽,身下征伐不歇,被如此熨帖地包裹吮吸,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个活物,生命的气息通过性交无比真切地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从虚无中苏醒,他回想自己刚才所说的“天生一对”,各种念头一涌而上,像烈日下腐rou上黑压压的蚂蚁一样疯狂攒动,慕容情意外地好骗,干起来也不错,要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扮演一个好恋人,无非是接送他上下班,看电影,喂吃饭,嗯……他看起来的确是工作狂不错,那可以在办公桌上zuoai,压力大了就嗑药放松一下,喔……慕容情长了一张很适合沉沦的脸,衰颓下去一定很美,至少现在被cao得瘫软在床上,仍旧眯着眼忍住呻吟的样子足够漂亮,很有消耗的余地和价值。 慕容情再度晕睡之时,魔王子也恰好接到了赤睛的电话:“注意分寸,人玩死了我会很难办。” “谢谢提醒,我的好弟弟,我想昏迷和死亡这两种状态我还是分得清的。”魔王子的语气流露出一种赤睛再熟悉不过的做作,这是他心情不错时的惯用伎俩,赤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挂了电话。 这的确是他近几个月、不,一直以来,最爽最痛快的一次,魔王子将自己内射后垂软的性器从慕容情体内退出来,极其客观地给他打了五星好评,还贴心地帮他掖了掖满是体液的被子,虽然自己还没有完全满足,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没反应的大律师cao起来着实无聊。 正如他所设想的那样,魔王子已经进入了自己设定的角色,走之前还留下了止痛片和消炎药。 没人比我更体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