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好……”他心底涌出无奈的自嘲,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抓挠魔王子的力气轻了许多,这将化作一场自顾自的报复。 魔王子用锋利的刀刃将这紧闭的蚌壳撬开了一条缝,窥见里头柔软的蚌舌,在取珠和食rou的抉择中两难道:“玉辞心的确是一个让所有男性都无法拒绝的女人,要不这样,我去把她追到手,你得到剑之初,我们皆大欢喜。” 慕容情艰难道:“你真的疯了,他们本是两情相悦。”他一错不错地直视着魔王子的脸,饱含恨意的眼神对魔王子来说无疑是一剂最有效的催情药,后者回望着他笑道:“既然这样,你可要好好取悦我,让我没有空去肖想别的女人,换句话说,你不让我高兴,我就会去找玉辞心哦。” “你……” 魔王子对他说嘘,手伸到二人结合部位抹了一把,沾连着血和体液举到慕容情面前,慕容情别过头去,明显的逃避姿态。 “你感情泛滥,我没有爱恨,我们就像钥匙和锁,天生一对,你得到了存在的意义,我得到了情感的滋润,他俩合家欢乐,我们皆大欢喜,这不好吗?”魔王子缓缓诱哄,慕容情受不了似地摇头,喃喃着“不行,不好”,魔王子便再次揪住他蹭乱在枕巾上的头发,“现在,你听我的。” 他被欺骗了,疼傻了或是绝望至极乃至疯透了,魔王子开始一边顶他,一边让他自己收缩肌rou,他竟真的听话照办,可怜的小腹与臀部一耸一耸的,这耸动连着心跳和他全身的经络,是五感的根蒂,它们被挤压,被向下扯,如同技艺最高超的厨师一捏鱼尾就不沾一丝雪rou地拎出整具鱼骨,他大脑一片空白,乱成一团的思绪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