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般的快感湮没,他因激烈的又一波快感而蹭皱了床单,感觉自己是被灌满水的气球一扎即破,魔王子还要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我想你是有话对门外的人说,说你爱他。”另一手刮着他的羽毛,同时加快了进出速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慕容情无法思考他说的话,也无暇顾虑门外的剑之初,他抵死般拉扯着魔王子的角,企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却被身下过于激烈的动作弄得发不出力,这像是抚摸,魔王子任他冰凉的指尖流连于自己角根处,也感受到一种原始而古老的爽意,仅仅只是触碰就让他兴奋不已,如同见到了红布的公牛,干得愈发卖力,“快说!如果我预备先jian后杀,你怎么保证明天还有命去见他。”魔王子紧抱住慕容情,两人上身贴合磨蹭,“说啊!” 慕容情被欲情的海浪拍打着,“我……”他开口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板一样的表情,看得魔王子心头悦动。 剑之初却打断他:“啊,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邀请你去参加我和玉辞心的婚礼,请帖我放在玄关,我就先走了。”大梦初醒般的语气,他听到一些或许不该他听到的声音,匆匆离开了,他原本以为慕容情就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现在想来是他多虑了,并为自己的贸然打扰感到后悔。 慕容情一瞬间抬头,紧蹙的眉尖却舒展开,魔王子眼睁睁看着他爱的人将他唯一救命的浮板抽走,他便迅速没入无尽的黑海。剑之初不知道他正经历怎样的风波,正如他不知道剑之初为什么一定要挑在今晚这个时候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也许是让他真正死心,谁知道呢,其实原本也没有开始的可能。 “我还以为我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