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妆的脸颊清晰明亮,眼角含着银白的泪光。 云忘归穿得真像个王子了,兴冲冲跑去握住他的手讲:“哇塞,你身上香喷喷的,真厉害!” ?玉离经止住眼泪问:“这有什么好厉害的?” “我反正喜欢香香的。” “可是我听他们说,你是闻不到味道的。” “谁说的,我闻到你了呀!” 那次表演过后,玉离经的家长看见孩子被这样对待,便办理了转学手续。而云忘归也没意识到,在那之后,他会彻底陷入一个知觉的困境,因为再没有一个人的信息素能让他感知到,他只知道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个朋友,而这份失却的友情还未来得及发酵便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在记忆长河。 云忘归让玉离经进门,看到他后颈胡乱贴着几张抑制贴,便从窗台上扯过阴干得有些刺手的毛巾替玉离经擦拭头上与身上的水珠,脖颈那里没敢太用力,只是一笔代过。 毛巾被泅湿后扔到一旁,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那些已经没有了粘性而仅靠雨水粘着的抑制贴,覆盖下的腺体水灵灵的,在信期内微微膨胀,随着玉离经的轻颤而鼓动,隔着一层皮肤薄薄的肌理,近乎透明,那淡红的浅表下好像酿着一坛清澈的酒,一口咬下去,醉人的玉液从小小的牙洞涌将出来。 玉离经正处信期,确实已经熟透了,他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浸润过雨水后,每一步都变得沙包似的沉重,而那些水无法自发地再从他身上渗出流失,需要有人如同拧干一块吸水性能极好的布料,用力将他身上多余的热气,水分和爱欲挤出。 身为alpha,他的发情期一向是隐忍而憋闷的,他拨开了云忘归轻抚他腺体的手指,自顾自走到云忘归那张铁皮单人床的边沿,没有任何坐或倚的过渡,直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