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
院,温蒂提前收到消息,守在楼下,后领许萦上楼,前往深切治疗房。 当时与蒂娜一起站在玻璃窗边的客人,因为站位相较靠后,伤势不算太重,现已幸运脱险。温蒂说上午差人来录过口供,可当时情况突然,没有谁看清是怎麽一回事,那二人无功而返。 又说或许蒂娜会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她伤势惨重,至今未醒。 门外,木椅上坐着一个丝丝,身上仍是昨夜的衣裙,只是多披一件啡色风衣。她一夜未眠,精神状态奇差,却粘在椅上不肯挪动。眼泪以为流尽,泪痕爬在面上有刺痛感,此时再落一行眼泪,面孔仿佛都要撕烂。 许萦立在她身前,俯视她捂胸痛哭,不劝阻,更不安慰。还是一旁温蒂担忧又引来护士,于是伸手捂住丝丝半张脸,贴在她耳边,提醒她尽快收声。 最要好的姐妹蒂娜至今躺在监护室未脱离危险,丝丝笃定是自己的错,是她害了蒂娜,倘若没有前一遭事,倘若她早听蒂娜劝告将那座瘟神送走,他便不会再来找她,也不会来些利道,更不会发生这些那些意外—— 她含糊地喃喃自语,温蒂一概听不清,去问,丝丝却接连摇头。 这时,许萦问:“你见过谁?” 丝丝怯怯抬头,红肿双眼在对上许萦的刹那,又低下去。 “昨晚在夜总会,事发时,事发前,你在哪里,见过谁?”许萦望着她,“不用再说什麽都没有,你手里几张红杉鱼,上面沾的血真是蒂娜的?如果是,她倒在血泊,你身上不沾她的血,倒是钱上血淋淋。你救人,用钱去捞?” 面露慌乱,丝丝视线游移,十指将风衣外套捉出褶皱。 “你见过另外的人,”许萦却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