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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cao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jiba,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yinjing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koujiao的第一根yinjing,这也不是她zuoai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jiba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