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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jiba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guitou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yinjing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