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石灶啖白虾饼〉
落待过,但等到要上学就离开,也就b较大的祭典才会回去。 约莫像是小时候在乡下住,长大了到城市读书的感觉吧。 被赶出图书馆後过了一阵子,b较熟了,他才跟我说:「其实我不太会说族语啊,每次回去我通常都只能听,还听不太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的长相可能看起来也没有都市人的感觉,个X上又没有一般认为原住民的活泼感,还有点腔调,所以不太敢多说话……,後来就有点难交朋友。」 他搔搔头,顿了顿又说:「我是说,真的那种朋友。」 我只是嗤笑了回:「哪有什麽真的假的?你现在说话不就很流畅?不高兴别交就是了,君子讷於言而敏於行,话太多也恼人。」我指指不远处的图书馆,虽然被赶出来过,不代表那不是个好地方。 「但……你懂的东西多、声音又好听,我喜欢听你说话。」 「……」我挑起眉毛:「不要以为说好听话,我就会当免费的故事导览员。」 後来想想,那时我脑袋也未经社会开化,并没顾虑他的感受。 我也在不知不觉中,用了他人对待我的、我会感到难受的方式对了他。 想要跟谁分享、或听谁分享什麽,那种想要参与、融入的心情,该是他在我们彼此都仍存有下意识别扭的青春期里,鼓了多少勇气说的话。 古文、族语、肢T言行,或许都是非主流而难以被察觉的语言,将人分成一群一群的你我他,尽管试着跨越藩篱,仍然有某种属於文化脉络或社会窠臼形成的束缚,让人即使一开始想声嘶力竭地呐喊,最终依然成为失语之人。 「为什麽突然做这个?」我坐在石灶旁边的另外一颗矮石头上,百无聊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