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廖的烟头
冠无数次赶他走,跪在地上反倒能想明白一切,他依靠在裴知聿跪过的位置,回想,念头强烈起来。 院柏冠,喜欢吃冷的热的他都不清楚。 院柏冠,院长总是表面清冷矜贵,手上的青筋暴起,估计是喜欢窒息的,一看就是很会玩的人。 祝榆手指放在裤子上面,裤腰带解开,一下子脱干净了,裸露光滑的两条腿,他没再带锁了,几把扬起来,顶在空气之中,发sao的味道散不出去,他害怕弄出声音,把脱下来的内裤塞嘴里了,含不下他吞咽在喉里,然后岔开腿,任几把在空气中甩动。 水渍漫出来,他只好想着院长玩乳首,将整个rutou玩得又红又艳,哆嗦着身子还是不敢射,他要忍耐。 不能释放,他要憋到院柏冠收他那日,他想把自己的脊背驯服成院长的脚踏,供他安放。 于是他仰起头,假装在伺候,腿死死打开,像刑具,唇咬上一轮痕迹,好久没看到院长了,大概是多久,他不清楚了,半个月了。 祝榆的膝盖乌了,摸起来是疼的,他还是每日去跪一个小时,他有些时候会选择背书消磨时光,更多的时候是在痴想院长,如果院长会知道他如此做,会不会骂他一句sao狗,尽想着没完没了的东西。 只知道犯贱。 好像也不会,毕竟院长现在还没点头收他,甚至接近都好似困难。 祝榆很是聪明,老是缠着院长总归觉得他烦闷,他得学会克制守礼,别那么主动,蜷了蜷手心,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