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廖的烟头
下去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给班长发了消息【院长的课最近都被人代了,你知道动向吗?】 不会是完全不见他吧…… 班长【哎哟,被打入冷宫的小美人,其实院长是出去学习了,得半个月。】 祝榆【那,院长最快得什么时候回来?】 班长说【就在最近了,院长就在这两天吧。】 脊背贴在厕所门后,他又不敢太张扬,有些时候老师会来上厕所,他就瑟瑟发抖地藏起来,缩在门后,似被几把堵住嗓子眼,眼眶都冒一层红润色泽,腿根贴在瓷砖上,冷颤颤的,他能听见老师谈论起院柏冠。 老师抖了抖尿液:“院柏冠最近也快回来了,课程不好代,得全让他补上。” 祝榆爬起来,腿跪到没知觉,他一瘸一拐地趁着没人的时候,出去看到学习归来的院柏冠,脸还是那么冷彻,同旁人谈论些学术方面的知识,祝榆理了理思绪,走上前去。 笑容温软:“院老师好,您是去学术研究了吗?” 看不出来他半个月前曾无比渴望跪倒在院柏冠脚下。 院柏冠:“嗯。” “那半个月吃的怎么样?” “挺好的。” 院柏冠冷眼直视他:“祝榆,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吗,我一切都好。” 祝榆不说话了,扣了扣衣角。 院柏冠转身跟别人处理事物去了,他唇色淡薄,好似天生没有温度,祝榆就这样望着,隔太远了,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