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脉脉不得语
兄,他不会瞧不起,可别人不一定。暗雨楼这事,上官阙做得本就招人非议,如今这事再传出去,无疑是授人口实。 尤其上官阙作为男人太过好看了,又从不沾女色,实际上,那种传言私下已经传得相当广。上官阙不会傻到去找不放心的人解决生理上的事。 “今天的药喝了吗?”上官阙问他。 韩临嗯了一声,强撑着发昏的头坐起来,解着腰带,对他讲包袱挂在床头,上次的马油膏还有半盒,动静小点,隔壁住的我们的人,这客栈墙薄。 后来又有很多次。 许是风寒的缘故,韩临昏困得厉害,过程又总是很长,待习惯了进出的痛,他就不清醒了。 每次都是上官阙附耳轻唤他的名字,他才甩甩昏疲的头,下意识地说:“我没事。” 又因为呼唤总贴着耳周,吹气就常扫到耳畔,又热又痒,韩临抑制不住的蜷紧,连带交合的地方也一样,早就塌到床上的腰更为无力,整个人像一滩烂泥。 若是照着以前,上官阙如此频繁,韩临会起别的心思。 其实第一次之后,尽管韩临口上不说,行动也没丝毫拘谨,说到底心里还是有点沟壑。放在从前,他吸了搅有春药的紫烟,会立马让人给他找个青楼女子。可那时,他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去抱上官阙。 如今再想,韩临仍要骂自己,他甚至想扇自己巴掌。师兄信任他,这才找他一试,他却在心底对师兄有了几分的轻视,下意识觉得他是可以随便做这种事的人。 所幸上官阙抡圆的巴掌扇醒了他,用身为师兄的告诫,一并扇散了他现在看来显得多余的疑虑和坏心思。 后来的很多次里,师兄人好,没把他当泄欲工具,做的时候注意着不弄伤他,每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