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mama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在彩蛋)
搂抱住她的头,冰凉的胳膊好像抱着骨灰盒似的,“我不稀罕当什么傻逼少爷的,你是最好的爸爸mama,如果有下辈子,我来照顾你。” “我来当mama照顾你,不让你难过。” 周否从来没有见过周红发怒的样子。 2003年,她带着一身胆从广州奔现深圳,把某杂志在深圳设办事处,“老板”许诺给她三十五点提成,这是她回国第一次创业,杂志在同行及市场获得了不俗反响,广告越走越好,不到半年出来一伙人只拿二十提成,不采访,像拉黄页广告一样迅速完成大量业务,摧毁了周红刚刚建立了起的一切。当周红得知那伙人背后依旧是“老板”时,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吼谁,只是挫败而冰冷地站在阳台说:“我必须唾其面食其rou。” 一次次在那些有了钱还要更多钱的阶级手中被折辱,一次次了解纸质媒体的奴才本质,她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怒火”,所以她才被获准有机会修正上一轮上上一轮上上上一轮经历中的种种过失,激情在她身上消退,真正游刃有余起来,圆熟畅快起来,大多时候都在做些以逸待劳,虚张声势的安利工作,甚至都没有外露过她的傲慢与冷眼了,凝固成很潇洒很肆意很江湖气很能解决事的形象。 这就是为什么周否不爽朋友同学痴迷这个形象,他的mama并不是一直都是他的mama,他在长大的时候,她也在长大。 他说:“只要mama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少年细碎的黑发吹干没有打理,长长的搭在眼皮上,宛宛类卿的妖媚样子让周红瞬间回忆起当年和白思源不快的记忆,不快到让她哑然失笑,她的内眼睑抽搐着烧灼起难捱的幻觉,看到少年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