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mama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在彩蛋)
双腿像破开蚌壳一样被强行掰开,大声哭叫或被闷在枕头上cao到高潮。 女人又轻轻被惹怒了,准确来说是脑海里的幻觉轻轻惹怒了她的性欲,她抓住周否额前的头发逼迫他露出整张脸,妈帅爸美他自然无敌,而此刻,漆黑瞳仁却颤动着尤带稚气的担忧。 谁允许用我的眼睛露出这种愚蠢的神态,谁允许你来可怜我,谁允许你犯自负的骑士病,你了解什么? 从杂志上周红写的无聊故事、从一日三餐的会面里能了解周红什么呢?他知道剥下好mama勋章后她是一个怎样的畜生吗?他知道周红对世界权力与血缘关系无边无际地烦躁怀疑,在一切轻微或重度犯罪中品尝到的麻木吗?还有被她束之高阁的洁癖?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周红看着他的时候,眼前幻视的是他爸爸或者他被强jian到窒息的样子吗? 周红好笑地勾起唇角,决定那双眼睛饱含的自以为是需要得到纠正……世间处处是假象,她孩子必须学会这一课题。 “你能做什么呢,把这个药就水吃了吧,好好休息。” 三唑仑溶解于水,周否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嘴,面无表情地喝了半杯,呆愣片刻就砸在床上,头发散乱地遮住大半张脸,周红把他的脖子折挂在床沿,头发因重力坠落,露出额头,她食指中指夹起他过长的刘海抽出床头柜里的剪刀就剪。 修完她才满意地捧起儿子的睡颜,太青春了,一摸好像沾满手水,水滴似的鼻尖湿润而冰冷。 “你还是别像白思源比较好。” 白思源不给周红碰的,只允许一些亲吻,牵手,拥抱,他说他“和外面那些能随随便便碰的男人”不一样。他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