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与放虎归山
之后他们闲谈了一阵,有些叙旧,有些感慨。 “你mama的墓,我每年都会去扫,那里总是提前放上了几束花,不知是谁放的。”她提起这个,表情有些惆怅,“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但是一直也没见你来找我们。” “真奇怪……哈哈,总不会是工作人员放的吧,哪有这么好心。” “我之前是出国了。”景秧替她戴好帽子,将外面露着的发丝细心认真地一簇簇整理好,动作温柔眷恋,他说,“现在我回来了。” 向暖没有问他为什么出国,有些事,景秧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主动提起让人伤心。 “我先去处理工作了。”向暖道别,走之前给景秧留下了联系方式,“有时间去我家吃个饭吧?我爸妈也一定想见见你。” 景秧笑着答应说好,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表情慢慢冷漠下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阴霾在向暖离开后再次袭上心头。 司空祁从门外走进来,挑挑眉:“走吧?” “走吧。”景秧颔首。 坐上车,摇下隔绝视线的车窗,激流的空气一下涌入,一点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很冷,但也很畅快。 虽然仍有不得不面对的,但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因此而改变了。 司空祁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随后继续开着车。 这才关了聂岁寒不到一天,翌日,就有一个预料之中的人出乎意料地上门了。 是聂柏。 对于他这么快就结束了出差赶回来这件事,景秧很有些没有想到。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理,这位的出差或许只是个幌子,其实背地里一直在时刻监视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