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与放虎归山
一举一动? 景秧托着下巴,随便思考了一下。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眼下,这人可是做了件羊入虎口的蠢事。 简直蠢得不能更蠢了。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景秧很好奇,“明明找到了这里,却自作主张地自己一个人来,我还以为你这样的聪明人会选择直接报警呢。” “你难道还对我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景秧语气猜测,说着说着忍不住一阵嗤笑,“明明以前被我那样对待过。” 他垂眸,投下审视的目光。 男人有着典型的东方面孔,脸型轮廓完美,容貌同时符合东西方审美,浓眉微蹙,气质正派刚硬。 此时却很狼狈地被反剪双手,脸上挂了彩,被司空祁压着跪在他面前,可分明处境如此难堪,那双看向景秧的眼睛却还是那么古井无波。 景秧讨厌极了他眼中不染尘土的高傲,刻意以言语羞辱:“明知是自投罗网却还来找我,很难不让人怀疑……” “聂先生莫非是想起了过去的春风一度,感到欲求不满,主动上门来想叙旧情?” 他们能有什么旧情可言? 聂柏仿佛没听到这些话似的,亦或者景秧的羞辱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过耳旁风,仍然处惊不变,分明落於下风,却还冷静地试图谈判:“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收手吧景秧,警察介入对你没好处。” 景秧无聊地把玩起手腕戴着的手链,银制的小兔子上流动着冷光,他没有接茬:“其实我还蛮喜欢你这幅不长记性的天真样子。” 说着,翘起的腿放下,身子往前倾,随手挑起聂柏的下巴,双目对视,过于亲密的距离显得有些暧昧,“老是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