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恶俗)
到药膏后李弗思恐惧地瞳孔一缩,意识到被沈宴发现了最初想下药强上他的打算。 “不、呜呜呜我错了……主人对不起、啊!不要、不要!” 李弗思蹬着腿手脚慌乱将身体贴上来栏杆,还是没躲过沈宴逼近的手,惊恐地摇着头看着沈宴将药膏涂在他的后xue,和依旧绑在腿上软趴趴的性器。 看他的反应,药膏的功效不言而喻,沈宴睚眦必报悉数涂在了他的后xue和性器,看着迅速胀大充血的性器马眼煽合,将尖细光滑的瓶口对准马眼抵进了尿道。 “呜啊!唔唔……不能进去、好痒!主人求你、饶了我吧,贱狗再也不敢了……呃啊!” 李弗思不止哪来的力气哭求着挣扎不已,将剩余的药膏全部挤进去后擦了擦手站起身,在李弗思哽咽的空隙中抬脚踩在他脆弱的脖颈。 呼吸被戛然切断,李弗思脸色涨红无力拍打地面,在口中发出嗬嗬的哈气声时,听到沈宴低频醇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说过什么?” “呃啊……” 李弗思艰难从嘶哑的喉咙中带出语调:“要安静……” “还有呢?” “嗬呃、不能打扰你睡觉。” 李弗思在缺氧中大脑一片黑暗,挣扎的双腿渐渐弱了下去,终于沈宴在听到满意的回答后转身离开,不再关注药效如何,任由李弗思浑身赤裸趴在地上咳血不止。 视察很顺利,除却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不知何时爬上沙发过夜的李弗思,沈宴将他连人带衣物一同丢了出去,以及此后三天的行程不见他人影外,双方随行都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开端。 甚至因为李弗思的消失,李弗思一方负责人在对沈宴的歉意之余暗暗松了口气,没有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