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恶俗)
少爷在场,总觉得气氛更正式了。 李弗思当天早上就回了庄园,他将自己关在房间不许任何人靠近,身上还在密密麻麻疼着,不止有那天身体被撕裂的余痛,更多来自于浑身遍布的细小伤口。 对于自伤李弗思已经戒了很久,但仍有着来自肌rou记忆的经验,他小心翼翼落下不会留疤的血线,感受锋利轻薄的刀片传来的刺痛,试图重现和沈宴在一起时的充实感。 然而无论是自残还是泄欲,随着沈宴留下的疼痛逐渐消弭,骨头缝里再次传出更强烈的瘙痒,甚至再次被口含性器时升起一股厌恶,暴怒地将人赶了出去。 这些刺激远远不够,李弗思再次将刀片划了下去,神智失控中双手颤抖,锋利的刀刃带出一串腥红血花。 …… 沈宴推测最初最猛烈的药效已经过去,剩下的只需要慢慢排解,接下来几天没有再无端升起怎么也浇不灭性欲,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所以当沈宴收到谈温的面谈请求时有些恍如隔世,这几天在忙着整理画面中看到的剧透,他得趁着印象最深的时候做好安排,为沈家的商业帝国更添助益。 “沈宴……有时间吗,我想找你谈谈。” 听到谈温有些踌躇的声音,不再像之前见到沈宴总是夹枪带棒地针锋相对,沈宴也难得对他没那么敬而远之,捏了捏酸涩的鼻根估算着时间:“下午两点钟过来,我晚上有安排。” 沈宴的生日就在明天凌晨,父母早就催着沈宴回家住段时间,今晚见过一个投资的导演后就会直接回老宅住一晚,好短暂平息二老的埋怨。 对谈温今天要聊什么沈宴最不关心,从小认识到现在,谈温越长越歪,不胡搅蛮缠对他来说就是令人欣慰的长进。